诺奖获得者费曼笃定地说:没有人真正懂量子力学。费曼不知道,中国股民能读懂一切……
文/Rene
波士顿管理咨询公司这样形容:借助大型稳定的量子计算机及新的财务算法,他们预计到2050年,旗下管理的资产每年整体收益最少提升4500亿美元,最高提升8500亿美元,十分可观。
一句话,量子科技就是未来。《经济学人》在其报道中提及,“但是现在,连一台大型稳定的量子计算机都没有”,点出量子计算机技术离商用还有距离。
量子科技利好不断,给产业界带来不小影响,国内相关板块集体拉升。
铜牛信息因与国科量子合作,股价“起飞”,与问天量子合作的飞利信同样受到利好影响。
无独有偶,日前美国白宫发布了量子前沿报告,前不久美国能源部宣布建设量子互联网。国家主导下日益火热的科技争夺也引起了媒体的关注,日经中文网、《经济学人》近期纷纷发布了有关于量子科技的报道。
谷歌在量子计算方面先行一步
风口之下,国内厂商并没有表现出兴奋。光库科技公开辟谣,称量子通信非主营业务和发展方向,相关产品占比极低。
国科量子也对《智物》回应,低调做事,对市场热点不做评论。
难道,量子科技投资热,只是二级市场股民的自嗨吗?
中国的量子通信,美国的量子计算机
量子力学与相对论被称为是20世纪最伟大的发明。因为反常识,发展至今都鲜有人能够理解该理论,对其是否真能够商用的怀疑声音也一直没有消退。
在给其学生上课时,诺贝尔奖获得者、物理学家费曼就曾对学生说,“没有人真正懂得量子力学”,暗示这一理论的高深与玄奥。
霍金在《时间简史》中这么介绍量子力学,它指的是支配那些如同分子一般非常微小的对象的法则。根据这个法则可以知道,所有的量子都在一个非常微小的模型(如物体)中晃动,无法维持一个确定的值。
后面霍金给出了形象的解释:就像从飞机俯瞰海面,它是平稳沉静的,但是真正接近海面,会发现看到的是汹涌澎湃的波涛。
这依然是难以理解的,但科学家认为这一理论比现有计算机的设计基础——确定的“0”“1”状态值更加完备,因此在薛定谔等人揭示量子力学计算方法后,科研人员开始尝试基于“不确定”的量子状态,设计出更加先进和完备的通信设备、计算机等。
作为高精尖技术,量子科技有着极高的战略意义,但更受到关注的是它商用之后对现有产业的颠覆性影响。尤其是借助量子通信、量子计算等技术以及设备,信息计算和检索的速度以及传输的安全性都将有质的提升,因此在学术和科研领域中,关于量子力学及其相关技术应用的探索始终没有停止过。
在政府和科技巨头的支持下,从学术和研究机构走出来的公司不在少数,加上近几年VC越来越有兴趣,中国、欧洲和美国的量子产业有了最初的形态。
日经中文网报道称,“美国在量子计算机上领跑,中国则在有关安全保障的量子密钥相关领域(量子通信)占据优势”,点出了全球量子科技当下的发展情况。
硬件优先目前,国内相对成熟的量子通信产业大多源自中科大潘建伟与郭光灿团队,基本形成了以国盾量子、九州量子、问天量子、国科量子等为核心阵容的量子通信产业链。
资金支持方面,国内公司的资金来源主要是以个人、政府以及中科大旗下基金为主,资金流向更偏重于生产硬件设备如量子交换机、量子路由器等的公司。如7月份国盾量子上市科创板首日大涨1000%。国盾量子被认为是国内量子通信设备头部提供商。
相比较来看,国外最初主要以IBM、谷歌等巨头的投入和研究为主,后开始不断有初创公司进入。
《经济学人》援引西雅图研究公司PitchBook追踪今年投资到量子计算领域4.95亿美元动向的数据,指出其中不少资金已经流向了初创公司。如高盛、戴姆勒、红杉资本都开始在做新项目方面的投资和尝试,为的就是提前布局。
如位于马里兰州的一家量子计算机初创公司IonQ已经获得了8400万美元的融资,从帝国理工学院和布里斯托尔大学走出来的PsiQuantum则根本不愁资金,它从BlackRock和Founders Fund等知名投资者那里获得2.15亿美元,用于芯片研发。
问题是,谁能说明白量子科技的未来?
值得注意的是,英国布里斯托大学的芯片化技术较为先进。澳大利亚初创公司Q-CTRL也从红杉资本等投资者融到数千万美元,它专注的是量子计算机底层软件。
不过与国内情况类似,进入到这一领域的大部分资金都流向了看得见的硬件领域,如量子计算机设备厂、芯片等,相比较而言,专注于软件平台的厂商相对更低调,受关注度也相对弱一些。
当然,除了中国和美国,重要玩家还有日本的东芝电子,它在设备调制速率和单光子探测器性能方面较为领先,近期也宣布将于2021年启动量子密码通信系统业务。有着强大客户基础的瑞士IDQ公司,它提供的量子密钥分发系统器件、终端设备和整体应用解决方案也同样受到关注和认可。
短期内难有成效
目前,与技术发展相辅相成,量子科技领域的资本热、IPO热形成了另一道风景线。尤其中、美、英、德各国政府投入数十亿美元的带动下,各国资本也在积极进入。
《经济学人》特别提到,有两点共识不应被忽视:一是全球各地项目质量良莠不齐,做早期布局少不了谨慎。另一方面,量子科技商用依赖全产业各环节的发展,不应期望短期内有回报。
2017年前后是量子科技产业发展的关键时期。在量子通信领域,为大家所熟知的就是2017年中国发布了全球首颗量子科学实验卫星“墨子号”,当时受到全球所有重要媒体的关注。同年,量子保密通信骨干网“京沪线”验收,现在也已经有超过10条骨干网、城域网在建或已经建成。
另一边在量子计算领域,IBM于2017年开始提供“ Q Network”云计算服务,可让客户使用自己的量子计算机,并与戴姆勒、三星和高盛等达成合作。微软的云服务可以接IonQ的机器,亚马逊AWS则连接了Rigetti,IonQ和D-Wave公司的量子计算机。
不过目前这些仍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商用阶段。《经济学人》援引《Quantum Computing Report》工程师透露的信息指出,已经有87家大大小小的组织在制造量子计算机。但迄今为止,关于量子计算机的最佳实现方法,产业界依然没有达成共识。
如IonQ使用激光操纵离子来进行计算,加州的Rigetti Computing公司则采用微波控制流过超导电路的电子对,微软研发的是依赖超冷电子相互作用的“拓扑”量子计算机。
量子通信领域也是如此。百花齐放是目前的发展现状,也预示着商用还不够成熟。潘建伟院士在北京召开的“2020年新年科学演讲”上提到,一部手机当中至少凝聚了八项诺贝尔奖成果。而现在量子信息学相关领域才收入两枚诺贝尔奖牌,分别是2005年和2012年。
《经济学人》感叹,在经过数十年的发展之后,量子计算现在终于变成了一个“商业问题”……只是,这些大型、稳定的机器至少还要等待10年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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